刚才听到那三个捡笑话的样子,他不知道为什么就有些不爽。
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忽然开口说了那样的话。
他低头,手在甜甜圈细白的小腿划过,小孩儿可能是怕痒,不管按摩哪里,突然接触或者力道轻了,他都会躲开,还会笑个不停。
不是那种大笑,而是隐忍着的闷笑。
他无奈地抓小鸡似的按好他,让他别乱扭。
他一边怕痒,一边还在喊着“轻点儿”。
血影绷着一张脸,快速地结束全身按摩,洗了手,清理了按摩油瓶子,这才拿过自己的衣服套上,转身离开:“明天我再过来。”
甜甜圈感觉全身热热的,那种累到恨不能直接躺地上“噶”一下抽过去算了的疲乏难受感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舒缓过后的舒适。
他有些惊奇地坐起身,攥了攥手指,又活动了一下肩膀:“嘿?还真有效啊?”
水里的三只一脸幽怨地等着他,视线灼热到恨不能当场把他火化,再把骨灰一把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