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进去的时候，一行人点点。

门关上了，看向还在坐着那里的白灵，朝着自己挥手，杨凡随意的挥挥手，说道：

“今天要走了，去一个比较危险的地方。”

“嗯，我不怕。”

“这么不怕，那个地方其实很危险。”

“因为有师傅，你在啊。”

“…………”杨凡也淡然的坐在白灵旁边的座椅上，看着前面椅子下面，也是地板上，有两只很小的蚂蚁在扭动着，接着说：“接下来要去一个地方，水生村。”

“那是一个什么地方？”

“是一个，不好很危险的地方。”

“喔？不怕不怕，里面那个爷爷是你什么朋友吗？”

“朋友？算是吧。”

白灵一脸好奇的样子，问：

“能不能告诉，你们曾经的故事？”

“告诉你曾经的事情吗？”

“嗯嗯！！看看你是不是喜欢男的！！”

“喜欢男的？你这个小家伙，我可以给你说说原来他们两个的事情，之前他们两个都是警察，因为我身上发生的事情比较特殊，他们都找上了我，第一次我们正式见面，只不过是谈东西，那个时候他们开口第一句是“你这么被卡车撞了一点事没有？”好像是这句…………”

接着杨凡和白灵说了很多过去的往事，有搞笑，有快乐，有惊悚，一切都有，那些人物都像一个个活着的，在白灵脑海里闪过。

她没有经历过多少，在她岁月里，基本都是在到处逃亡，害怕还有恐惧的到处躲藏。

后来在倒在无助的雪地里，遇见了唯一感受的温暖的人，后来遇见很多事情，都是那么不错，不知不觉，明白所谓的快乐是什么，还有机会穿好看的衣服，吃那些根本想都没有想过的食物。

白灵静静看着杨凡，眼神有些投入，不知道为何越看面前的师傅，越忍不住看下去，深邃黑色的眼睛，黑色的头发，有点白的脸庞，但却很可靠的肩膀。

可能他人经常冷冰冰的，但心底里面却很暖，还有着很多人，都没有的正义感，虽然没什么话，还是说，经历了太多，这些都是其他人，不拥有的气质。

时间就这样悄无声息一点点的过去，可能有些事情，有些回忆，成为过往，但在回忆的时候，可能还会心底一点暖意，也说不一定。

因为一个人的记忆，就是他的灵魂。

门被打开，出来的是婉月，她表情有些惊讶，但还是很不可思议的说：

“你对我爷爷说了什么？他既然说，你的话，是家族里权利最大的，任何人都必须配合他。”

杨凡没有在意的点点头说：

“走吧，我要坐直升机去墙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