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冯远山一想到妻子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你自从回国，就没有一刻消停，多次欺负楚楚和你们院长，是不是不把我这个长辈放在眼里！”

洛粟冷笑一声：“你们设计我的时候怎么不说是长辈呢？”

若不是他们找上门来，洛粟当真要忘记，自己曾经还有一个可以遮风挡雨的孤儿院。

也对，那里向来只为那对母女遮风挡雨。

“你还敢顶嘴！”说着，冯远山高高举起了胳膊。

同时，幼小的洛杉主动走到了妈妈面前，挡住了他的怒火：“老爷爷，你不要打妈妈，妈妈也是为了保护我和妹妹。”

看到他，冯远山就好像看到了眼中钉肉中刺一样，一把将孩子扇开，口中还念念有词：“都是你，都是因为你们，你们这两个野种！”

看着儿子倒在地上，洛粟心如刀绞：“出去！”

冯远山还在气头上，“你敢这么对我说话？”

“我让你，滚出去！”洛粟咬牙切齿，已经顾不得面前的人是不是长辈，自己一直和两个孩子相依为命，哪能看到小杉受委屈？

若是今日站在这里的不是冯远山，而是旁人，她铁定会把这巴掌还回去。

“好，好，好。”冯远山也是怒气四起，对自己的行为丝毫没有半点悔悟之意，“呵，你果然是个没教养的！”

刚刚洛粟的心里只是愤怒，现在就已经萌生出憎恨了。

不管怎么说，他也是曾经自己十分敬重的人，到头来，就一句没教养？

呵，她记住了！

冯远山走后，洛杉一副小大人的模样，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还是一个孩子，“妈妈，妈妈别生气，妈妈有洛杉和小桐呢呢。”

洛粟靠着沙发，朝着漆黑的夜空举起酒杯：“我一定会让他们把欠我的都还回来。”

闭上眼睛，过往的一幕幕像放电影一般从眼前划过。

微醺的洛粟抚摸着熟睡的洛杉和洛桐，眼底满是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