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装可怜,”陆湛景笑眯眯,“你本就年纪不大,才十四五岁而已,也并不是高傲的性格,别人本来对你的印象是娇纵任性贪图享受,后来发现是假的,本就对你有些心虚。”
在看到被他们传谣言的对象是这样一个可爱小少年,且对他们并没有鄙夷轻视之心。好感自然蹭蹭蹭往上涨。
于是,靠这种诡异的方式,林玄阳很快得到了众人的好感。
至于抓人,要抓住最早传谣言的那个人,并不难,只是麻烦一些罢了,当时陆湛景没有去抓人,是为了抓上头的大鱼。
抓一个人当然简单,可是出谋划策的一定不是这个人自己,就算是,也不可能每次都是他来传,那就太明显了。
因此陆湛景特意多等了一段时间,当谣言四起又四散,几乎全都成为笑话了的时候,他才终于雷霆般出了手。
最有趣的是,陆湛景特意留了个细作,又随便抽选了一些将士跟这名一同召见,说他们家世都清白,是派人查过了的,让他们注意营中有没有细作,然后通通送进了运送粮草的守卫中。
那细作老实了一段时间,果然要往上传消息,又捞到一条鱼。
再然后,陆湛景将这事传了下去,笑言将士里还有些他的探子,又说有被他策反的细作帮大忙,若有人迷途知返,他可以既往不咎,那名被他策反的贤王细作就已经好好地回自己的位置上去了。
林玄阳去问,陆湛景还真说了个人物,居然还是林玄阳认识的一个小卒子。
没过几条,那细作莫名其妙死了,据说是被灭了口。
“你真安插了探子,”林玄阳不解:“你上回不是说没办法确定手上的人是否忠心吗?”
陆湛景漫不经心道:“是啊。”
“那怎么……”
陆湛景轻笑了一声,“可是现在,他们也没办法确定自己手上的人是否忠心了啊。”
哪有什么被策反的细作,他只是靠细作逮到了一条稍大一些的鱼然后又把细作放了出去,说是细作已经改过自新。
这之后,那些人要动用细作也要考虑考虑会不会遇到不忠的,而细作们也要担心自己会不会被怀疑。
只要他们相互怀疑,就有他陆湛景搞事的余地!
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