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一个废物。

睡得越久越觉得浑身难受，穿上鞋林轩下床伸了个懒腰，一边用晚膳一边跟厉承胥理论。

“不带你这样的，你居然先斩后奏！”他试图控诉厉承胥。

厉承胥语气淡定极了，“是陛下教的好。”

“二狗子，你变了二狗子，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以前对我百依百顺。”

厉承胥无奈地叹了口气，忽然问：“陛下是更喜欢现在的我，还是更喜欢以前的我？”

林宣从这句话里嗅到了死亡的气息。

这种问题难道不应该他问吗，比如救妈妈还是救我，为什么厉承胥会那么熟练？

他试探着答：“两个都喜欢。”

厉承胥应了一声，看他已经吃饱了，就将碗筷都收拾出去给外头守着的宫仆。

自从他们两个住在一起，就很少让别人在进这房间了，最多有几个皇卫可以来来去去。

林宣茫然的眨了眨眼睛，心想这就完了。

他提醒厉承胥：“没有别的了？”

“什么？”厉承胥将门关上，不解地看着他。

“刚刚那个问题问完了，没有别的什么问题要问了吗？”林宣问。

对于夫夫间的这种小情趣非常感兴趣并不介意厉承胥问他这些问题。

别的问题？

厉承胥想了一会儿，神色逐渐犹豫。

林宣乖巧坐着，“什么问题都行，只限于今天，下不为例。”

厉承胥会问什么问题呢，他这个人特别缺乏安全感，会不会问什么永远不永远的问题？

在他期待的目光中厉承胥终于犹豫完毕，迟疑地问：“想知道的都已经知道的差不多了，学院之后能不能不去上课了？”

林宣目瞪狗呆，心想：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