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雀按住他的脖子，双眸散出柔软的金光：“别乱动，我会很温柔的！”

“苏夜，苏夜！快来救我！”江鹤大喊。

曜雀抚摸着他胸口上的羽毛封印，五指如钩。缓缓刺入他的皮肤。

“呃……”江鹤疼得皱起了眉头。

“这孩子是我的，你抢我的东西，太不礼貌了！”无数冰棱攻向曜雀。

曜雀收了手，黄金的羽翼将冰棱尽数震落，它直起身，金色的双眸盯着雪蝠。

江鹤躺在天台边缘，视野里所有一切都是颠倒的，他缓缓垂下头，看着胸口，那里有五个殷红的指甲印痕。

手脚发软，他瘫坐在地，等待机会逃离魇灵的掌控。

“雪蝠，现在这孩子在我手上，就是我的东西，你来跟我抢是什么意思？”曜雀的黄金面庞闪烁着戾气。

“他本来是我的！”雪蝠大吼，“要不是苏夜那小子，我早就从这孩子身上拿到了月魇之茧。”

“你也不拿镜子照照你那副尊容，你配拥有月魇之茧吗？”曜雀大声嘲笑，”长得跟冰雕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