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末日并不像电影里拍得那样，或许它更像《行尸走肉》。”江鹤说出这句话，感觉阳光的温度都变冷了。

“你的意思是说，大家会一个一个地变成丧尸？”奚草不寒而栗。

江鹤注意到了她胳膊上突起的小疙瘩。

“也许不是丧尸，而是被魇灵所寄生的怪物。”江鹤说。

“魇灵？”奚草好奇地看着他，“那是什么？”

“我认识一个人。她穿越了三个时空，试图拯救我们的世界。我们的世界被魇灵操纵着，一些上古魇灵，还有一些新生代魇灵。魇灵们已邪恶的灵魂为食，只有极少部分魇灵保护着拥有善念的人。”江鹤问奚草，“你经常做梦吗？”

奚草点了点头：“我昨天还梦见我们一起去爬山，我在山里迷路了，怎么都找不到你们。一着急就醒了。”

微风吹动着她的发丝，她身上传来柠檬洗发水的气息。

“魇灵会操纵人的思想。”江鹤说，“如果它不喜欢这个世界，它会一点一点毁掉这个世界。”

“我们的世界，是魇灵创造的把？”奚草问。

江鹤点了点头：“每个人都会被一只魇灵寄生。它们会让你认清自己的人生方向，也会让你迷茫恐惧。魇灵的力量极其微小，当它的力量变大的时候，就会显露形态。那些拥有怨念的魇灵，它们的力量是极大的。当它寄生在人类身上就会做出极其可怕的事，甚至会改变世界。”

“那么，赵武灵王他身上也寄居着一只魇灵吗？”奚草问。

江鹤望着头顶上的绿荫：“他是从我们学校的地底里爬出来的。”

“啊？”奚草吃惊地张开了嘴巴。

“他曾经是人，但现在他是僵尸，一具会思考的僵尸。”江鹤想起了学校地底地炼丹炉，炼丹炉上那些上古凶兽。忽然间，他好像明白了什么。

“魇灵之所以称之为魇灵是因为它们经常出现在人类的梦里。上古凶兽已经死了，但如果古人梦见它们，那么它们就会成为魇灵。”江鹤想了想，继续说，“如果赵武灵王渴望它们的力量，就会把它们封印在自己的身体里，成为不死的怪物。”

他兴奋地站起来：“我知道该怎么对付它了！”

奚草吃惊得眨巴着眼睛，怀疑他脑袋是不是烧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