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族有了领头之人,对我大乾来说不好管理,他们也不会认可我大乾,更容易认同同是水族出身的领头人蛟族,或者说龙族。
因此臣认为唯有一盘散沙的水族才有利大乾,臣建议就此拆分洞庭水族,也该让某些人顽固不化之辈消失。”说着,荀攸隐晦的看眼龟恒峰。
这话不轻不重却如同一记记重鼓敲在龟恒峰的心头,此时他哪里不知道大乾的底线就是傻子了。
若是水族一直低调做人,不会被大乾注意,可是只要起了争霸天下的心思便会引来大乾的打压,敌对。
回望一生龟恒峰才发现自己不过是一蠢货,是牵连龟族走入坟墓的罪人,顿时脸上多了几条皱纹,乌黑的头发也由黑转白,看起来苍老了许多。
心知此时不是推卸责任的时候,唯有一力承担后果才有龟族的一线生机,躬身一拜,带着一丝软弱道:“陛下容禀,龟族想要成为水族之主,不管其他龟族的事情,实乃恒峰一人的野心,千错万错都是恒峰一人之错,还望陛下饶恕其他龟族的罪责,罪臣愿一力承担。”
王钧扫了一眼龟恒峰,冷冷道:“孤哪里敢怪罪龟丞相,不仅在我大乾担任水神一职,还是龙族的龟丞相,左右逢源玩的挺溜。
您不怪罪孤就好了,孤哪敢龟族浊河龟族族长,浊河水神,龙宫龟丞相龟恒峰大人,不说不知道你说才发现你的职责挺多的啊!”
龟恒峰的冷汗刷刷的流了下来,扑通一下跪倒,不敢做任何辩解,只是一味的请罪。
王钧见此大感无趣,原本以为龟恒峰还能嘴硬打死不承认,没想到竟然直截了当的认罪,看到龟恒峰甘愿受死的模样,道:“你们说说龟族该怎么判?龟恒峰又该怎么定罪?”
听到王钧的话,龟十三有些急了,他清楚龟恒峰的罪责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一切要看王钧的意思,只要王钧没有升起杀心,老祖就还有活命的机会。
率先出列,道:“禀陛下,老祖虽有野心一统水族却是为了壮大我龟族,绝对没有一点和大乾为敌的想法,而且我龟族有祖训凡是有真龙在世,龟族必须臣服龙族。
因此老祖才有与敖章约定比斗,希望完成水族一统,打破祖训,再把水族献给陛下,谁知敖章技高一筹败下阵来,还望陛下看在老祖年老体弱,一片赤诚的份上饶老祖一命。”
虽然众人都明白怎么一回事,可是龟恒峰在这场赌斗毕竟输了,如今完全可以想怎么说就怎么说,而且龟十三的理由也完全站得住脚,众人不由高看了一眼龟十三的心机。
此事主要在于王钧还不想杀龟恒峰,毕竟他是第一个正式投靠大乾的水族,何况在明面上一直以大乾为尊,对王钧崇敬不已,还没有一点反抗的意思,北伐离国后勤一直都在龟族在干,某种程度上可谓是功不可没。
和敖章的纠纷说来说去也可归类为私人纠纷,倘若用这个原因杀了龟恒峰,定会让其他人寒心,何况王钧还是看重龟族这些老古董,他们个个见多识广还有一定价值,随即郭嘉抱拳道:“陛下,龟恒峰虽然在水族一事未曾向陛下禀报,不过是一时糊涂,还请陛下网开一面。”
在座众人哪一个不是聪明绝顶一点就透,明显王钧不想杀龟恒峰,才有郭嘉的劝说,
随即齐声附和起来,一致为龟恒峰开罪,认为他罪不致死。
王钧思索着点点头,道:“传令剥夺龟恒峰浊河水神一职,暂时留在水部听用,同时将龟族一干人等迁出浊河另寻他地安置,胆敢再犯龟族一个不留。”
“谢陛下开恩。”龟恒峰,龟十三同时跪下拜倒,齐声道。
随即王钧的目光落在了七夜和阴月太后身上,看着满脸倔强的阴月和一脸由此的七夜,心中不由的感叹造化弄人,冷冷扫了一眼阴月,道:“月魔你的所作所为孤一清二楚,只要你放弃复仇,愿意老老实实待在长安城颐养天年,孤可以放你魔族一马。”
阴月满脸不甘,她一直认为乾国不过是趁人之危罢了,内心充满了不服,若是再给魔族一次机会,绝不会向之前一败涂地,嘲讽道:“堂堂乾王也只敢欺负我们孤儿寡母,战场之上也只会刷一些阴谋诡计,我阴月不服。
有胆和我魔族堂堂正正一战,否则你休想我魔族子民臣服你,只要我魔族有一人在就永远不会对大乾俯首称臣,不知你敢不敢?”
“大胆,本官看你魔族是活腻了,当真以为自己还是魔族皇族?这里是你们指手画脚的地方?呵呵,不,不是,别把自己看的太重要,你们现在不过是我大乾的俘虏。”戏志才指着月魔呵斥道,“若非孔明和你义子交好,单凭你魔族恶名昭彰,你看看还有谁为你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