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文昔点头。

“那边的是点翠和绒花？”

文昔继续点头，“是啊。”

秦菀目光在文昔身上锁定，“都是你的手艺？”

“锦绣坊的头面都是文昔一个人做的。”方怡然插话，脸上全是骄傲，“非遗手艺她都会，我觉得文昔是林城最棒的簪娘！”

方夸夸直接把文昔夸脸红了，她扭扭捏捏的撞了把方怡然，“别这么说，太羞耻了！”

“我说的是事实！”

秦菀看着两个打闹的小姑娘也跟着笑了起来，她心情好出手也大方，把店里用古法做的三套头面都买了下来，甚至一点都不在意点翠的那套要花掉一万。

把头面用专属的木盒子包装好，文昔提醒说：“秦阿姨，首先一点我要说明一下，我家的点翠头面用的都是普通的染色羽毛，时间久了可能会出现掉色的情况，您介意么？”

她手搭在盒子上，秦菀相信如果自己说介意，那她马上就会把盒子收回。

“我不介意。”秦菀说，“还非常支持，毕竟我也不希望这头面沾染上无辜的小生命。”

文昔咧嘴，纯净的眸子里满满都是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