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给他们带路的狱警突然说:赵斌平时很正常,我第一次见他这样。
你
文昔诧异,但更多的是激动,可还没等她说完,就被秦宋打断。
秦宋:同志,我能问你几个问题么?
狱警同志笑了笑,那要看你问的是什么。
很简单。秦宋问,除了我们,还有其他人来看过赵斌么?
狱警摇头,没有。说实话,接到通知有人来看赵斌的时候我也很意外,我调过来之后就没看到任何人来探望过他。我昨天又翻看了他所有探视记录,除了刚进来时家人来过外,你们是第一批。
十几年来,居然没人来看过他么?
这一点本身就非常奇怪。
秦宋敛眸又问,他为什么被判了十几年?
说起这个,狱警脸上闪过厌恶,赵斌可不安分,别人在狱中是拼命想办法立功减刑,但他不同,每天都在寻衅滋事,每次要释放的时候他总能闹出点事情来延长服刑时间。
他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们一眼,赵斌似乎并不想出去。
狱警留下这句话后就回去了,留下秦宋和文昔面面相觑。
回到市区后,三人找了个隐蔽着地方吃饭,文昔一直心事重重,碗里的饭都被无意识的捣得稀碎。
瞅着她那魂不守舍的样子,秦宋后悔了,后悔带她来见赵斌,这些事他就应该全部查清楚之后再告诉她。
吃不下就别吃了。
手中的筷子被抽离,文昔也回过神来,瞥着眉头紧蹙的秦宋,她抿了抿唇,我只是有点难过,秦宋,今天什么都没问出来,我还把事情搞砸了,我觉得赵斌以后不会再见我们了。
她的语气可怜又委屈,但更多的是自责,都怪我不够冷静。
啪一声,她重重拍了下自己的头,又觉得不够,抬手再次拍下去。可这次秦宋眼疾手快的握住了她的手,他不赞同的说:这不是你的错,你不用自责。我们今天也并不是没有收获,赵斌的状态已经给我们很多讯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