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不像巴西人，某个以一己之力透支巴西足坛50年颜值的上帝之子居然在心里这么形容faye。

之前在ac米兰kaka受过不少艺术熏陶，他参观过意大利的很多博物馆，让他最震撼而感动的是在梵蒂冈博物馆抬头看向穹顶时映入眼帘的《最后的审判》，文艺复兴时期的伟大艺术家们将那些雕塑和画作带来人世，那些其实都不能给kaka塑造一个关于神圣存在的具体印象。准确来说他在祷告时从来不会去想那会是怎么样的一张脸，但是当他今天在暖黄的灯光下仔细端详faye的整张脸时，他知道他找到答案了。

如果圣洁可以具象化，那就是faye。kaka坦荡地对着faye说出称赞。“之前有人说过你长的非常好看吗？”

faye将勺子放下，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就回答。“妈妈说我有一张美丽的脸。”

“你有一张圣洁的脸faye。”kaka此时端详的视线并不像是看着faye这个人，他在透过faye的灵魂试图触及faye的内核。

“ricky，你也有一张让我快乐的脸。”

被称为上帝之子的kaka拥有折叠度高极其立体的脸庞，尤其漂亮的眉眼，挺直的鼻梁和紧凑的鼻尖，厚薄适中的嘴唇都让faye非常喜欢。

faye也回了一句真心的夸赞，他并不觉得kaka的注视奇怪，因为从小到大他就沐浴在这种眼神下，那是他的妈妈。他只是安静端坐在位子上。

妈妈将他当成自己的信仰，习惯于此的faye并不介意对面这位自己在意的好好先生用看着别的存在的眼神望着自己。

等kaka回神发现自己的行为有多么失礼时已经过去将近10分钟了。

“对不起。。”kaka不知道怎么开口，他少有地窘迫，单手捂住眼睛。这种灯光下的faye太让他控制不住地产生幻视。

“没关系的ricky，你也可以爱我，像是妈妈爱我一样。”faye发于自然的话语更是让kaka不知所措。

“不faye，我是说，我不该。。不该把你当成一件，没有生命力的物品看待，这是对你的不尊重。”手忙脚乱，最后勉强将自己的意思表达出来，他知道faye说的爱非常普世但kaka就觉得自己需要额外解释一下。

他看着我就像妈妈看着我，有爱和信仰的光，只是他的光更汇聚也纯粹。但faye没有纠正kaka。

“你不用感到愧疚。我没有被冒犯到。”一句话把人从社死的边缘拉回来。kaka如释重负地笑了，上帝保佑他刚刚实在太慌乱了。

“faye你是天使”kaka和faye并肩说笑着走出餐厅，到地下车库的入口时再次道歉。“但也是人，我真的很抱歉。”

kaka发现faye越到自己身前微微抬头看着自己。自从刚刚在餐厅里看走神后，kaka就很注意不要去盯着faye的脸看，但faye的动作直接把脸完全暴露在自己眼下。

上帝。。kaka默默在心里捂脸，他觉得自己今晚睡前祷告会非常自觉地把这张脸代入的，不能这样。

“我生来如此。ricky”

faye很清脆的声音在kaka耳边拂过，再次安抚kaka不明原因焦躁乱跳几乎要顶到嗓子眼的心。

生来如此，一半是人，而另一半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