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里看了看那些写评论文章的人名,冷笑了几声。都是些惯常收钱造谣、出产诋毁人文章的家伙,是时候……好好收拾一番了。
那些人到底水平不够,明明是收钱做事,却和预言师的拥护者们对线出了火气,逐渐失去了分寸。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一周杂谈其他的版块也被拉下了水。
八卦娱乐版块里,被八卦的那些主人公在商业或政治上的对头,露面了。对头们也搞明白了情况,乐得下场搅浑这一摊水。
而一周杂谈还有一个推介别的报刊的版块,其中大部分推介的报纸都是科学技术自然博物类的,那些报纸的发行地点,大多也都是伦敦。
感觉一周杂谈还不错的同行们,也看不下去了。
至此,多方导火索一引而发。
预言师粉丝的发难,议会上层人士的施压,很多贵族中产的嘲弄,以及科学杂志的严正指责——事件的发起者开始惶惶不安,最后被逼迫得一溜烟跑掉了。
炮轰一周杂谈的人们简直要哭了:不就是个小报纸吗?何必大动干戈?!而且喜欢预言师什么呀你们?长得好看能当饭吃吗?他又不给你们花钱!啊啊啊啊!
“砰!”
巴思的大街上响起了一声枪响,尖叫声连连,街上的人在慌乱中到处乱窜。
这一天,海岸线上也不平静,巴思的街道上,少了些人在巡逻。游玩的军官也没了人影。
阿贾趁着事情交给别人去办,来巴思度个假。却没想到,在大街上,被乱枪击中,倒在了血泊中。
埃文斯和贝都因听到枪响,连忙去找了两小孩和诺兰女士,看他们安全,松了一口气。
等到外面没有枪声在骚动,埃文斯走到了窗边。
人群中,有一个双手持枪的小男孩,黑黑的瘦瘦的,双眼惊恐地瞪大,瞳孔有些涣散。
小男孩倒下的人的血溅到脸上。有些害怕,又有些解恨。
这时贝都因看到了小男孩身旁,明显是陪同一起的人,惊叫道:“堂哥?!”
本不是很关心的诺兰女士,倏地扭头:“什么?”
“砰!”
预言师手肘不小心撞到了墙壁,发出一声闷响。
“啊啊啊疼疼疼,巫师你轻一点。”还不知道自己被众多人崇拜着的预言师,趴在床上,袒露着背部,喊出销魂的声音,妖冶的面孔一阵扭曲。
老巫师正在给预言师做推拿,下手很重。他没好气道:“说你胖你还喘上了!”
预言师这些天就躲在巫师协会这里,不能出门,每天还要干最重的活,整个人累得像条狗。
他突然有些怀念那时,当托儿所班主任的日子了。
只需要照看一群熊孩子,多好啊。
预言师郁闷:“我以后还能出去见人吗?”
伊丽莎坐在旁边,幽幽道:“怕是不能了,听说你的画像都传到伦敦那里去了。”
预言师:?
伊丽莎展颜一笑,神秘兮兮的:“不过你可以考虑换一张脸了——这样,你就可以光明正大出门了。”
说着,双手将工具箱一摊开,金属的光泽抓人眼球,刀光闪闪,亮眼极了。
老巫师震惊了一把,手下一用劲,预言师吃痛一下。
预言师惊恐到失声:“?!”
你就用这玩意儿来给我换脸!你怕不是要谋害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