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暮寒紧了紧拳，唇瓣微抿。

“张妈，把我的那份送上来。”

“好的少爷。”

等苏暮寒上了楼，张妈才捂着嘴笑，“小姐，少爷确实不打你呢。”

“难道他真敢打？”茯笙眨眼，一脸不相信。

张妈笑道，“少爷从小脾气就不太好，一般对他做鬼脸开玩笑的，都会被打，还是打到人家哭的那一种。”

“……女孩子，他也打？”

“打，而且毫不留情。”

张妈忽然莫名地骄傲，“不过还好，他一般打得有分寸，让人看不出来。”

茯笙：“……”

好恐怖。

她再也不要做鬼脸了。

张妈说完，走进厨房准备苏暮寒那一份了，

茯笙正好吃完，就看到她端着饭菜出来。

“咦？张妈，怎么没有青菜？”

“少爷他不吃青菜。”

“那怎么行？”茯笙转了转眼珠，“张妈，来，我给他夹点。”

“这……”张妈迟疑了，“少爷会发脾气的。”

“所以就更不能惯着了。”茯笙笑眯眯，“脾气都是惯出来的。”

“没事，出事了我担着。”

张妈拗不过她，只好加了些青菜，

等张妈要上去了，

茯笙忽然想起了什么，连忙叫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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