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的体温几乎要烫化沈泽兰,他听到谢阳曜强健的心跳声,抬眸之间,窥到对方眼中的温柔、爱意。
与之前接吻不同,他的心跳也很快,甚至于吻中,尝到一点说不出道不明的美好滋味,像是陷入一块松软甜蜜的糕点。
原来同喜欢的人做亲密的事是这样的感觉。
从小到大,他就不缺追求者,这些追求者,想方设法讨他欢心,倘若不是害怕被背叛,或许很久之前,他就会在追求者中挑选一个合适的人做道侣。
沈泽兰微垂眼帘,抛去了噩梦带来的恶寒,沉于这场人间乐事。对方亲他,他也亲对方,尽管磕磕绊绊,却也乐此不疲。
心悦之人一点回应,便叫人高兴,更况且如此多得回应。谢阳曜心花怒放,简直要疯了,他揽着沈泽兰翻了个身,护住对方肚子,深深的同对方交流自己的情感。
明媚阳光被菱花窗切割成几块,投入房间。
炉中沉香屑几乎要燃尽,薄薄几缕香气,腾出镂空炉盖,慢慢带热空气。
“沈泽兰,你的眼睛好漂
亮。?[中年人稳如泰山,而少爷略显慌张。
“阳曜,再如何说,他也是你的堂弟,过几日他还要接替他哥,成为谢家少主,你为了一个外人,逼你堂弟自断一臂,是否太过了?”中年人道。中年人正是如今谢家家主谢澈。
谢阳曜头也不抬,道:“伯父,泽兰很快就不是外人了。”
“你什么意思?”
谢阳曜并未回答这个问题,接着道:“再则说了,我要堂弟自断一臂,并非只因为泽兰,还因为堂弟竟然认为我杀了谢清平,欲定我残害手足的罪。”他抬眼看向少年。
少年正是当日绑架沈泽兰,谢清平的弟弟谢望。
谢望捏紧手指,道:“我没认为你杀了我哥,我只是怀疑,倘若真认为你杀了我哥,我便不会大费周章绑架沈泽兰审问,而是直接找上你。”
谢阳曜派了暗卫保护沈泽兰,他那夜想尽办法,方才迷晕暗卫,带走沈泽兰。
如果不是目睹他们绑走沈泽兰的精怪被打晕后,醒来的太快,谢阳曜根本不可能得到消息,那么快找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