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敬彦吃过几次闭门羹,那段时间朝局忙碌不已,他就不再过来。自此夫妻正式长期分了房。间或有过几次差点释嫌,却又莫名冷场。
只听说他时常去上房那边,或用饭,或请安,谁晓得是否去看白月光呢,又或是老夫人与儿子。
魏妆的心也就凉得差不多了。
没想到重活一世,他这时就迫不及待地为陶沁婉安排起来。
把四品至六品官家小姐都择请一二,再叫上白月光,也就不显得突兀。如此做法,确符合谢三郎的缜密作风。
好贴心的保护呀。
此刻对面的陶沁婉似也看到了魏妆,应该尚且陌生,她目光悄然热烫地在魏妆身上扫过,又不经意地敛神错开。
但见陶沁婉穿着微妙出挑,别家的个个都规矩,唯独她裙子带了褶皱。而那袖上的金鱼草花纹刺绣,行针走线让魏妆看得几分眼熟。
记得魏妆的裙裳常在衣袖刺绣,因着谢敬彦说好看。
在见到陶沁婉的那一日,她本欢欣地出门迎谢敬彦,彼时魏妆身上裙衫正是如此绣样。但她那一次穿过后,就自此弃掉了。
却是巧合么,莫非谢敬彦的喜欢,是因着那陶氏之故?
想起前世吐血一幕,魏妆淡漠略过,皱了皱眉冷笑。
陶氏仗着苦命守寡,魏妆曾多有容忍。却收买她婢女,模仿她字迹,设计圈套,讨哄她儿子……
这回她不拦他们百年好合,但最好别犯到她手上,否则别怪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