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宫当属紧要,但也舍不得那娇滴滴的小美人被雨淋到。只好为难地说:“不如就同乘进宫,待送了大人面圣,再送这位姑娘回府。左右不宜让圣上久候!”
侍卫落在女人身上的目光滚烫闪烁,谢敬彦析微察异,何能不觉?
此时若把她放下去,梨花带雨衣缕沾湿的,怕是谁家公子路过,又要上来搭讪相帮。她这一世如此胆大开放,谁知能惹出个什么事。
谢敬彦又想起上回马车里魏妆撩拨放肆的一幕,那纤莹手指竟往他腰带上勾划,自己痛苦弦绷,心都碎成渣滓,以为她早已与了别人。
此时想想,那些经验怕不都是前世得来的。
他脸上神色淡冷,协商地看向魏妆:“劳累魏妹妹与我同行一路。”
这么大雨,谁下车淋了都不合适,魏妆可也不想传出刻薄名声,她还得打造口碑经营花坊呢。
今世的谢三郎与自己无怨无仇,还有舍命救护之情;而若是前世的左相,她更须得仔细斟辨,魏妆便答应了下来。
贾衡甩了件雨具,扔给了马背上的万备身,当即掉转车头。
半个时辰后到了宫门口,万备身亮过牌子放行,直接便去了皇帝的勤延宫。
聂总管打着大伞在殿前等待,看到连忙将人迎上汉白玉阶。
暖意和煦的宽敞大殿内,四十六岁的淳景帝正手抓着狗粮,撒喂给两只不停摇尾的哈巴狗。
太医蹲在旁边给他热敷关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