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灿珠玑 玉胡芦 1182 字 28天前

魏妆咬唇,知这是横在两人之间的一道沟壑。每逢府上怀疑非议起她,魏妆辩解或者哭诉,他便失了清凛秉性地缱绻宠溺。可总在刚刚释解没多久,梁王那边又总要搞些蛾子出来。

叫魏妆简直说都说不清。

身正不怕影子斜,她便淡漠回复:“谢大人洞察秋毫,何必明知故问,这次的蹴鞠春赛,按原本就该是高绰赢。你便恼我,也莫用此事报复,我与他之间毫无瓜葛,你赢他又何必?”

还未向她说清那些误会,她却维护起旧事来。

谢敬彦本欲启口,话到嘴边却变成酸意辗转:“你若不关心他,何必专程来质问我。球都传空了,我红队不能掠走?”

今日只算随性演练,最后那一球他无须鼎力一拼,分明就像公报私怨。真到了赛场,意外难防。

又不是没见识过谢左相凌厉狠绝,睚眦必报。

魏妆倾身逼近了桌案,胀红脸直言道:“你押在他身上的那些注,想来不会是少数,更绝非空穴来风,前世应该没少赚吧。这件事背后的主使人定然是皇上,圣意当头,你也不好违逆。我想说的重点则是,我身家性命都押在他赛队了,且是因为知道你押了我才押的,望谢三哥高抬贵手,最好别节外生枝。”

她没说当掉青鸾玉璧的事,毕竟昧着心干的。但她此番来京城,私房和首饰也有几百俩,不算小数目,假装当做是自己的私房吧。

花坊是她非做不可之事,谢敬彦若真把她逼绝了,魏妆必不会坐以待毙。

她总有自己可利用的便利,去达到目的。

啧,用你我的定亲和璧下的千两大注。

女人果然无情无义,在她心里,他怎么做也得不到她半分信任。她笃定了对他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