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灿珠玑 玉胡芦 1179 字 28天前

他曾凉过她希冀的心,即便他将那陶氏妇弄进府来,魏妆有时也想干脆豁出去秀一波恩爱,叫那陶氏自己退却。可魏妆偏又恰恰好在那当口,因着误会把他好容易搜罗的案卷扔进了火里,还烫伤他手指。

忽如一夜,谢敬彦在她沐浴时入了卧房取物,魏妆从水中吃惊站起,一抹薄巾犹抱琵琶半遮面,如果身为夫君的他再往前稍近,她或便主动挽留。结果谢敬彦只稍那般愣神片刻,却漠然转身出去了。(她不知,他也被她抵住房门而不再奢望,谢三的颜面亦尊贵。)

魏妆自此总结出,即便寸缕无着,谢左相大人也已熟视无物。

这几天,他子夜回房时,她都早睡着了。谢敬彦怕吵醒她,只借着夜色在枕间凝视,魏妆隐约觉出灼烫的视线,白天醒了也可装作不晓得。

今晚这么早就躺在床上,却是不知该说些什么。

谢敬彦睇着女人婀娜的身姿,既想看又是种煎熬,再加她练的那柔姿操,更似玲珑尤物般翘满。

男子正要去吹纹饰的青瓷灯盏,把灯熄灭。魏妆拽住了他素帛袖子,启口道:“稍等,问你个事,郎君对奚淮洛此人怎么看?”

白日私会将官,睡前又问我别的男人。

谢敬彦捺着性子,侧过身看住她道:“奚四此人不知何为责任,倜傥风流,仗着母族显赫散漫无为,你问这做甚?”

魏妆被他看得脸热,他实在艳如冠玉,濯濯的凤眸里还掩着一抹狼狠之气……莫名其妙的,别又吃瞎醋了,她没那么贪爱男-色。

她便把在巷子里看到奚淮洛和谬萱的一幕说了。

而后啐道:“本以为大概只有林梓瑶一个,也或者还是自己猜错了,结果竟然另有谬家的!枉谢莹心心念念出嫁,如此人品,当真畜生不如。此事你说怎么办?”

所以下午一幕,竟就为了跟踪奚四么?谢敬彦翻滚了半日却硬是不承认的醋劲,顿地搁浅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