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那没用的,我弟弟怀疑有人要调查我,这才是关键!”孙亚茹几乎快要吼了。
齐云山本来没当回事,孙亚茹反复强调,不由得也警惕起来,道:“你也有害怕的时候,我问你一件事,仁心安和医院你是不是有百分之五的股份?”
孙亚茹也是一愣:“你,咋知道的?”
“我看只有我最后知道,你真是胆大妄为,若不是看在你照顾女儿的份上我早就打电话骂你了。”
“云山,你想想是不是你得罪了什么人,有人要查咱们俩啊?”
“胡说八道,肯定是你得罪了什么人,仁心安和医院这件事你尽快摆平,能退多少是多少,别等真出事就晚了。”
“我还哪有钱退啊,都给你闺女花了,你一个堂堂市长竟然连这点事都摆不平,要你这个爹有什么用!”
“别废话,孙立刚的事我打听一下,你的事也要解决掉。”
齐云山挂了电话,也思索着孙亚茹的话,最近真没得罪什么人,非说有就是陆明远和于正国,于正国在开发区仓皇而逃的确生气了,不过为这事不至于跟自己动手,至于陆明远,这个王八蛋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不过,他也不至于吧?
齐云山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多虑了,大概率还是孙立刚得罪了什么人。
而且,孙亚茹通过关系让孙立刚中标这件事也不算什么大事,以齐云山现在的能力完全可以摆平的,只要孙亚茹处理好仁心安和医院的事就可以了。
巴黎那边,孙亚茹依然心神不宁,甚至比打电话之前还紧张,因为仁心安和医院的事齐云山知道了,那么就有更多的人知道,才会传到齐云山的耳朵里。
孙亚茹在客厅转了几圈后做了一个决定,来到卧室道:“婉儿啊,妈不能陪你了,我去改签明天的机票,我让楼下的张姨上来帮你做饭,其实也不差几天了你就满月了。”
孙亚茹一边说一边换鞋,下楼去改签机票了。
齐婉儿坐在床上目光有些呆滞,陆明远说的没错,妈妈的确有问题,急着回去就是要解决掉问题的隐患。
而且这个隐患似乎还不小,否则也不会不等自己坐完月子的,总共也没几天了。
到底该怎么办?齐婉儿愈发的纠结。
第二天,也就是陆明远的三天期限,孙亚茹拎着行李箱跟齐婉儿告别,告诉她过一个月再来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