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霍战霆的话,许羡鱼顿时恍然。
“原来如此,果然会咬人的狗不叫,老公你太坏了。”
霍战霆一噎:“……”这句话是这么用的?
他磨了磨牙,皮笑肉不笑地看着许羡鱼,“我是狗?嗯?”
许羡鱼纯属一时口快,见男人眼神不善,连忙辩解道:“老公,你听我狡辩,啊不,解释,这个就是个形容词嘛,老公,我真的是在夸你!真的!”
“是吗?”霍战霆放下手中的笔记本,抬手扯松领带。
看着他的动作,许羡鱼心中警铃大作,果断起身想跑。
结果还没跑两步就被男人给拎了回来。
然后霍战霆让她亲身体验了一下,‘狗’是怎么咬人的。
被咬了一身印子的当事鱼表示: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
第二天上午,崔立宗带着长孙崔玄到了。
对门口保镖报了身份后,有人进去通传。
等了一会儿,他们就被请了进去。
客厅里,许羡鱼看到进来的崔立宗祖孙,从沙发上站起身,微笑道:“立宗,你来了。”
崔立宗立刻快走两步,上前恭敬行礼:“徒孙崔立宗拜见小祖宗。”
在崔玄的印象里,自家爷爷向来是受人敬仰,被拜见行礼的那个。
这还是第一次看到他露出如此谦卑低微的姿态。
而更让崔玄震惊的是,爷爷行礼的那个人,自己竟然认识。
就是当初说方家祖坟风水有问题,还用阵法困了他一下午的许羡鱼!
她竟然就是自己爷爷常常挂在嘴边念叨的那位身份神秘的小祖宗?
“不必多礼。”许羡鱼伸手扶起崔立宗。
然后就听到对面崔玄难以置信的声音,“怎么会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