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哲重新走向院中的小菜地,说道:
“妈!歇会儿吧,杂草拔完了,剩下的松土我一个人来。”
梁梅也没拒绝,她抹了抹额头的汗珠,将小铲子递给周哲:
“又是打电话关心你的?”
周哲接过铲子,弯腰开始松土,回应道:
“是啊!是学校的齐副校长,他老人家怕我被欺负。”
……
从昨天开始到现在,周哲时不时就接到朋友的电话,除了相熟的,连阿哩的马大芸、字节的张亿明都打来电话问候。
周哲一律苦着脸,说自己还能扛,清者自清云云。
事情不到最后一步,周哲对外不会说什么,没办法分辨谁会不会有鬼。
……
“那你可得念着别人的好,在你危难的时候还在关心你。”
“我知道的妈!”
梁梅喝着茶,继续担忧道:“儿子,你说你有把握,不是安慰我的吧?”
周哲扬起脑袋,露出灿烂的微笑:“放心!我骗谁也不会骗您啊!我心里有数,最后倒霉的不会是我。”
梁梅是越来越看不透自己儿子了,她只能选择相信:
“好吧!你也大了,很多事儿我和你爸帮不了你,但你记得,有什么事儿一定得跟爸妈讲,一家人一起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