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了清嗓子，认真地说道：“也没什么大事，就是你之前设计的那款系统能不能再多整几套出来？”

咳。

宋卿月差点被糕点呛死。

杨云上表情有些不自然，“我也知道有点为难了，可你也知道现在战斗机的系统用的还是你之前设计那套，太老了。”

老？

国际上能比她那套系统还高的超不过三套。

宋卿月咬了一口糕点。

“摸着良心说话。”

杨云上拿着茶杯的手一顿，豆大的汗珠从脸颊滑落，光凭宋卿月这句话，他就能脑补出无数脏话。

嗯。

都是骂他自己的。

但是！

他会用这种方法求她多搞点新系统，那还不是因为她太懒了，不然他至于这样摸着良心说胡话吗？

原本杨云上还想更过分提出更换全部系统，不过现在嘛………

看宋卿月被糕点迷上的样子，跟她小换一套应该没问题吧？

“唉，我这是为了谁啊？还不是为了他们那群小子，你说说你好好的国家航空机械工程师不干，偏偏要去整其他乱七八糟的，我要是不厚脸皮一点，你能舍一半心思在这上面吗？”

宋卿月端起茶杯轻抿一口，眸子多了几分认真，放下茶杯的同时白皙的指尖敲击着桌面，扣扣扣，一声两声三声……

半晌。

她点头，“好，我答应了”

杨云上如释重负，刚要开口时，宋卿月打断了他的话，“仅两套，剩下的让你那些学生自己研究。”

“成交！”

下午五点。

靳氏集团会议室，裴寂已经跟靳临封磨了快三个小时了，他想放两天假，好好休息休息。

然而。

靳临封不为所动。

甚至还额外帮他加了不少功课。

低头看着密密麻麻的数据，裴寂只觉得他头要炸开了。

他面上挂着讨好的笑，“小舅舅，我真的不行了，再看下去真的要吐了。你就让我休息两天嘛，就两天，我保证两天后我比精神抖擞的公鸡还有战斗力。”

靳临封这才勉强放下手中的文件。

抬手，接过裴寂手里的数据表，他终于舍得对裴寂说一句。

在裴寂充满期待的目光中，靳临封不紧不慢地吐出两个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