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总说：“还没确定下来，在等审批文件。”

这话的意思，只要不出意外，基本是定了。

周蕴程夹着烟的手指搁在烟灰缸那，整个人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但他神情冷淡，让人看不太出来。

而没多久，周蕴程的电话便响了起来。

周蕴程底头去看，一串陌生号码。

他看了一会，刚开始并没有接，只是有些阴沉的将手机直接扣在了桌面上。

但电话一直响。

萧钦看着他：“怎么了？”

周蕴程沉默片刻，说：“没事。”

他最终还是站起身，去到一边，将电话接起来。

但他没出声。

电话那头，温颜也沉默了一会，说：“你在将夜？”

周蕴程没说话。

温颜说：“我和李枕哥哥要去三楼，你让人放我们上去。”

周蕴程沉默片刻。

过了一会，他挂了电话，并不想在这种事情上给谁难堪，打了通电话给徐盛。

徐盛那边接了电话，不知道对面的人说了什么，徐盛说：“我知道了周总。”

等挂了电话，徐盛朝着李枕说：“李总，楼上请。”

李枕便带着温颜和徐娅他们上了三楼。

温颜发了几条信息过出去。

而与此同时，另一边，周蕴程打完电话，没多久，他的手机，再一次响起来。

周蕴程看了一眼，是舒晚。

他站起身，去到外面接起来，而他人只是刚到外面，就感觉到有人正在跟着自己。

细细的影子投注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