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九一听是清欢的名字，语气缓和不少，也带着一丝的急切，道：“清欢姐姐还好吗？她在你们那过的好吗？你们有欺负她吗？”

阿橙见归九言语之间，神情之中表现出来的都是真真切切的关系，也不由得放慢了语气，道：“她很好，我们都将她奉为主子。”

“那样，也好。”归九说道，“能帮我带句话给她吗？就说，不管她是离开还是要回来，我都支持她的选择。”

阿橙点了点头，离开了。

归九知道清欢很好，心情也比刚才好了很多，将这个消息给了莫灵寂。

“这是盛家的人带来的消息？”莫灵寂问道。

归九点点头，道：“应该是清欢姐姐想找你问清楚了吧，师傅，这次你会去的吧，有些事情哪怕是假的，也该给清欢姐一个解释了吧。这样拖着，算怎么回事呢？”

“你先出去吧，我想想。”

归九还想再说什么，但是话到嘴边，却硬生生的给咽了回去，走了出去。因为清欢曾告诉过归九，不要企图去将你的思想灌输一个正在犹豫不决的人，尤其这个人还是一个控制欲极强的强者。

莫灵寂并非是不想去，清欢已经肯迈出第一步了，那么他也就不能退缩了。可是他在想，他到底该以什么样的姿态去面对她，该用什么样的语言去解释，才能让她不会那么的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