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他剑下的奴,亦是他心间的蛊。
长剑一路向下,破开她的裙裳与矜尊,沐识茵喉间低呜一声,揽袖欲遮羞。
帝王的怒火在这一刻腾然而起,他一把擒住她细颈,“你在我皇叔、皇爷爷身下,是怎么伺候的?偏朕不行,嗯?”
铁钳一般的指力攥得她难以呼吸,她樱唇翕张,眸底氤出濛濛雾气。
眼见得一颗泪盈盈欲落,萧景澜的怒意到达顶峰。
“贱人!”
“别让朕看见你的泪,朕嫌恶心!”
“夜还长着呢,你哭的,太早了……”
于沐识茵,这一夜,漫漫无极。
先帝崩,阖宫彻夜长哭,偏永阳宫的侧殿内,哭声不似哭声,倒像是猫儿叫一般,一连七日,夜夜不歇。
永阳宫,乃新帝暂居之所。
新帝未养猫,侧殿的金柱下,却用特制精钢细链栓了一个人。
此处殿宇极深,白日里也进不得几寸光,昏蒙暗昧,昼夜难分。
沐识茵手脚皆被缚,软泥一般匐在地上,任由宫婢为她擦拭身体,涂抹伤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