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确实要了茶水……可谁许你进来的?你们寿康宫的茶房里,就只你一个贱婢?”
羞辱之言犹如鞭影重重落下,沐识茵难耐地低头,“醒春……去……去了佛堂……啊!”
她一句话未完,忽觉手腕钝痛,萧景澜大手用力,毫不怜惜。
“撒谎。”
不知是痛的还是委屈的,沐识茵红了眼。
如今不管她说什么,他都只当她在撒谎。
“说,你来奉茶,有什么目的?”
男人的大掌将她整只柔荑都笼住,施力碾攥,她手背原就有烫伤,此刻又被重力揉捏,一时只觉苦痛难当,脸色登时就白了。
萧景澜见她痛不可抑,低眸掠过她手背上的红痕,微微一怔。
是了,上午贤妃曾泼了她滚茶。
伤处原就肿着,如今被他又虐一层,看起来更加红肿不堪,隐有破皮之势。
明明午膳跟着太皇太后食素,都是易消化的吃食,可不知怎的,此刻心间竟似堵着了什么,极不舒爽。
再看身下的女人,看似柔弱堪折到了极处,却令他捉摸不透,无可拿捏。
“滚下去!”
萧景澜冷斥,松了对沐识茵的钳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