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澜听到响动，回头，沉目望她。

“醒了？”

“是，皇上。”

“你昨日，怎么没了呼吸？”

沐识茵困惑地抬眸，不解地望向窗边的男人。

从萧景澜的角度看过去，此刻跪在地上的女人，是那般的懵懂无知，似乎对昨日之事，毫无所觉。

“你昨天差点死掉，你竟不知道？”

他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俯视她。

沐识茵似是惊惧于他的靠近，身体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这细微的动作并未能逃过萧景澜的眼睛，不知怎的，他心头再次腾起怒火。

这女人，就这般怕自己吗？

他轻哼一声，故意又近前一步。

沐识茵似是猜到了他故意为之，便不敢再躲，而是像只幼兔般伏在萧景澜的脚下，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

只是她装得再好，身体的自然反应，还是逃不过萧景澜的眼睛。

她的指尖，明明在轻微地发颤。

她竟如此谦顺怯懦吗？

萧景澜不悦，厉声道：“回答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