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识茵摇头：“奴婢不敢。”

萧铎在后面轻轻笑起来，呼出来的热气痒痒的，喷洒在沐识茵的耳畔：“你跟我，说什么‘奴婢’？你知道的，我从未把你当成是奴婢。”

沐识茵眨了眨眼睛，轻轻地“嗯”了一声。

萧铎的手抚上她的腰身，不轻不重地捏一捏：“‘嗯’，是什么意思？”

一个“嗯”，能有什么意思？

沐识茵有些哑然，这个问题，让她怎么回答呢？

原本就没有什么意思，所以她才会简单地“嗯”一声。

在萧铎面前，根本就不需要她有别的意思，她只需要听他的话就好。

所以沐识茵，仍是不开口。

她自认没有开口的必要，可萧铎却坚持要一个答案。

他的手捏上了她的下巴，俯身凝视她的眼睛：“可是生本王的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