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寒……”

她全身都紧绷起来了，死死地揪住他的衬衫衣摆，呼吸紊乱。

季寒把头埋在她的颈间，好似这样才能让他寻到一丝慰藉。

可是乔心现在对于季寒的触碰很是排斥，昨晚的梦还有所心悸，他的每一次触碰，都让乔心想起那个孩子。

“呜……”

良久，她发出很低很低的呜咽声，她抬头望了望白色的天花板，不想自己这么没用，几次三番都在季寒面前暴露自己的脆弱面。

这很不好。

“乔心？”季寒看起来似乎是回过神来了，柔声询问了一句，“我把你弄疼了？”

乔心摇头，眼角湿湿的，一把把他推开，“你出去，别缠着我了，行不行？”

季寒愣了愣，随即脸色就沉了下来，他不是脾气好的人，也不会无条件地惯着一个人，对于乔心多次的排斥，他如此高傲的一个人，怎么会舒服？

“你到底怎么了？”季寒掐着她的肩膀，低吼道。

乔心好像根本就不是以前的那个乔心。

种种反常都在提示他这一点。

可具体是哪里不一样，他说不上来，只是觉得她的眼神、神态、动机都不像这个年龄应该有的。

“你凭什么知道？”乔心反问，噗嗤地笑了出来，不知道是在嘲讽他还是嘲讽自己，“季寒，我们只是合作关系，你别告诉我你动心了？”

这话被她说出来就像是今天天气挺好一般平常。

云淡风轻，毫不在意。

“既然动心了，就应该及时扼杀！”

季寒的目光登时变得狠厉起来，手上的力度也加大，整个人处于一种暴戾的状态，咬牙切齿地说：“乔心，你不应该叫乔心，你就是个随心所欲又带点忘恩负义的女人。”

这个形容挺贴切，乔心笑了笑，如凛冬之花凄美又孤傲。

见状，季寒的火气更加上来了，俯身下去钳住她尖俏的下巴，狠狠地咬住她的唇瓣，撕扯摩挲，毫不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