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有骨气？”季寒弓着腰，脸贴着乔心的脸质问道，“你有骨气你就还手，你敢吗？你敢在这种场合惹事吗？”

乔心深吸一口气，她不敢，她没有背景，没势力没权利更没钱，凭什么敢惹事。

“除了我谁会帮你？嗯？”季寒咬牙切齿，对她这副没心没肺的样子真是又恨又爱，“乔心你最好想清楚，跟我服个软，你以后的路会好走很多。”

“不用。”乔心撇过头去，不想正脸看他。

季寒握紧拳头，用力地捶在卡座上，眉头紧锁：“你告诉我，你究竟在闹什么？”

乔心的胸口剧烈起伏着，红唇微张，欲言又止。

但最后还是被硬生生地吞了回去，季寒抚了抚额头，“我查过你的身世，除了在乡下的日子，你没有任何异常，可你现在种种行为，都透露出你这个人的反常！”

季寒死盯着她的眼睛，企图从她的眼里探究出些什么。

“如果你恨乔家对你童年的所作所为，可以理解。”季寒眯了眯眼睛，“但你口中所说的孩子、还有乔安是谁？”

闻言，乔心的心口猛地一跳，错愕地看向季寒，眼神慌乱：“你、你怎么知道？”

她从未在季寒面前提起过乔安的名字，更不要说上一世那个未出生的孩子了！

“所以，你还是有事瞒着我？”季寒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已经是笃定的语气了，这才是让乔心最心慌的。

但目前为止，他应该没有查到些什么，所以才会问她。

“说话。”季寒沉了沉眸子。

“没什么，只是看不惯他们一家三口那么和睦的样子罢了，我母亲泉下有知也不会瞑目的。”

季寒眸光微动，“仅仅是这样？”

乔心又不说话了，她怕自己说多了会漏嘴，季寒是个太过于聪明的男人，永远不要跟他玩儿心理战这一套。

“行。”季寒起身，“但我依然告诉你，你没了我，真不行。”

乔心抬眼，两人的视线对上，似有火花迸裂。

他凭什么这么笃定？

“不信你就试试。”季寒抬起手覆上了她光滑的脸庞，像是在摸一只宠物，“你要明白，你顺风顺水的事，都是我在后面推波助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