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不跟他服软,而是不肯跟乔世海服软,她更无法与过去的自己服软,那个孩子……永远是她的心头梗。
每次见到季寒,脑子里都是那个躺在血泊里的孩子,触目惊心。
“摇头?”季寒紧眯双眸,捏着她的脸庞,薄唇贴在她的耳畔,低声问,“为什么不肯告诉我?”
到底有什么难言之隐不能说的?
调查了这么久,却始终查不出有什么异常,可她的变化就是实实在在的一场,她整个人不再想以前一样单纯任性。
取而代之的一种怨恨和戾气。
他盯着乔心此刻浑浊的眼眸,可是回答他的,只有乔心哼哼唧唧的声音。
她体内的药物发作了,不停地往季寒的身上蹭,葱白如玉的手指还不停地解着季寒的衬衫扣子。
季寒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但很快平稳了自己的呼吸,吩咐司机:“去医院。”
车子一路疾驰到了医院,见这状态,医生狐疑地看了一眼季寒,欲言又止道:“年轻人……不要玩儿太过了……”
“咳咳。”季寒握着拳咳嗽了几下,侧过身去,不再多言。
他望着窗外愈发深沉的夜色,要不是他早就派人注意乔心的动向,她今天真可能就被那几个男人糟蹋了。
眼眸比夜色还要沉,那几个男人,他自然不会放过。
不过乔心,他咬了咬牙,性子倔得很,估计到死都不会跟他服个软。
高大的身影就这样站在窗前大半个小时,一动也不动的,要不是医生跟他说了两句话,真觉得他是一尊雕塑了。
“好了,以后不要再用这种药,太伤身体。”
又听医生嘱咐了几句,季寒才把人重新抱起来转身离开,他寻思半晌,让司机直接去了丽星公寓。
翌日,天光大亮,乔心揉着自己的肩膀醒过来。
全身有些酸痛,她眯着眼睛扫了周围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