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于现在有点头裂。

本来他想着这辈子都不跟廖山见面了，毕竟之前掏了他宝库。

可是现在，似乎……还得继续有交集。

他得问廖山这些世界本质都是从哪里搞来的。

感觉廖山压根没说实话。

什么从原初子嗣蛋壳提炼出来的，那蛋壳里就算有，也极其少；就算有，也早就被诞生的原初子嗣给吸收了。

这么贵这么牛批的东西，真要放在原初子嗣的蛋里，那肯定会被利用起来。

“对了严于，你那师父叫什么？”冯渊忍不住询问了起来。

这么大手笔，简直难以想象。

“廖山。”

冯渊沉默良久，随后摇头：“没听说过……”

严于摊摊手，那肯定啊。

你是联合会的，廖山是新世界的，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去。

“所以，你提升实力的话，就是靠世界本质？”冯渊咽了一口唾沫。

用世界本质牛哔是牛哔，都给严于喂出能量标记这种超神特性了，可也很要命，很要钱。

关键是世界本质这东西有价无市啊。

你就是把联合会掏个底朝天，都不见得能有上百份。

而严于，动不动就用了两千份……

“应该吧，接下来需要的量可能更大。”严于也有些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