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其玉尴尬一笑，继续认真吃饭，突然面前有个小手捏个薯片出现在他眼前。他抬起头来，看到小女孩笑得甜甜的，“薯片好吃！”

褚其玉接过薯片笑着说：“谢谢你！”

对面的女孩A：“小朋友，为什么只给哥哥不给姐姐？”

小女孩看看褚其玉又看看对面的两个小姐姐，严肃道：“哥哥好看！”

褚其玉被呛得直咳嗽，对面两个女孩笑得前俯后仰。

女孩B：“这就是所谓的靠脸吃饭吗！”

三两口解决盒饭，起身去扔垃圾。

褚其玉回来以后，发现坐在他旁边的小孩，跑对面两女孩中间坐去了，还和他们一起看起了动画片。转头再看看小女孩她妈，依旧捧着手机津津有味。

广播里提示，前面又到一站。对面两人起身拿行李，准备到火车连接处等待下车。

小女孩也要跟着过去，褚其玉把她牵过来坐她妈妈旁边：“姐姐到站要下车，你坐妈妈身边。”

两个女孩和他们挥手道别。

褚其玉掏出手机，打开看看时间，已经晚上七点多了，还有三个小时到站，中间还会停靠两站。

褚其玉收起手机，又抱着背包准备趴着睡一会。

耳朵里总能听到嘈杂的声音，但又听不太清。明知道自己没有睡着，但也不清醒。这样昏昏沉沉睡了多久，褚其玉也不清楚。

被尿意憋醒以后，从厕所回来，发现对面坐上了一对年轻情侣。而旁边的妈妈像是和孩子爸在电话里争吵，混沌的意识才稍微清醒过来，小女孩好像不在。

伸头看看，发现她在车厢另一头和别的小朋友一起玩，褚其玉有些不赞同地看了一眼旁边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