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掀对方衣摆的时候,白衡玉猛地挣动一下,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你做什么!”

薛轻衍道:“帮你把毒吸出来。”

最后一丝屏障被拉扯下,露出大腿根部柔软白嫩的皮肉,白衡玉被他突如其来的出格举动吓得语无伦次:“我不需要!”

“你需要。”话语间薛轻衍冲他粲然一笑,竟还带着几分狡黠的天真。

白衡玉在他这个笑容中微微失神的刹那,薛轻衍猛地低下头去。

被蛇“咬”那一处的皮肉轻薄敏感,白衡玉像只被触到逆鳞的小野猫,浑身的毛都要竖起来。

他紧攥着拳头,忍着不一脚将人踹开的冲动,口吻僵硬道:“好了吗?”

话音刚落,就感觉有什么更为柔软的东西在他皮肤上扫了一下。白衡玉顿时炸毛,再也忍不住,抬腿一下,膝盖重重顶在薛轻衍的脸上,一脚把人撞晕了。

薛轻衍醒来的时候,天都黑了。

鼻骨疼的像要断裂,人中处还挂着两道已经干涸的鼻血痕迹。左眼处有一大块被那一脚顶的乌青,远远看像是一只食铁兽。

空地上点了火堆,白衡玉正在往火堆里扔柴火。

看见薛轻衍醒来,又看见他眼睛那一圈淤青,惯来爱在后辈面前装相的衡玉真人忍俊不禁。

薛轻衍一见他这幸灾乐祸的神情便觉不妙,起身走到几步外的积水潭前照了照脸。

在看见水面中映照出自己如今的模样时,他气极反笑,回过头去磨牙道:“衡玉真人,您的力气可真大啊。”

白衡玉心里憋笑,面上云淡风轻。可殊不知他演技过差,像只骄傲的小孔雀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薛师侄谬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