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住脑吧。”宋阳乐抹一把脸,没有表情,举起水杯无奈地据实已告:“是因为那种精细程度的小东西,只有我师弟能做好;我发现得比较早,但是没有他那样的钻研耐心。”
“所以这是个一次性消耗品?”对他在人类世界的处境也略有了了解的涂姐了然。
宋阳乐咽完水,淡淡点头:“嗯。”
“……唉,最难处理是家事啊。”
涂姐沧桑地叹一口气,没继续穷究这个问题,转而奇怪问他:“但是话说回来,你之前不是说,早在还没上地铁的时候,你就已经发现不对了吗?那为什么还要上地铁啊?”
“唔……那个时候我在的周围区域都处于‘驯化’的状态了,搞起事来几乎没人会帮我;而且也不知道对方到底来了多少人、又是不是冲我来的,我就想着先进入移动中又随时会到站的地铁至少拖延一下他们的时间,中途给你们打个电话保持通讯把定位弄稳再找个没被‘他们’控制住的站台跳个车……只是没想到应老板他们操作那么厉害,到陆离前直接一站不停,你打过来的那个电话完全没用上。”
宋阳乐深沉道:“刺激。”
“我看是‘惊险’还差不多。”
旁听的涂姐给出另一面评价,肃起脸:
“要不是你反应得够快并且中途一次也不曾犹豫还有应老板提前留给你的禁制,那可就危险了 我看你还是接受应老板的提议,今晚我和饕餮陪你回你家收拾收拾行李到店里和我们一起住吧。”
“嗯……再给我一个小时考虑吧。”
宋阳乐握着水杯耸耸肩:“我有东西不好轻易搬。”
“行吧。”
涂姐也没有逼得过紧,想法一转,又两手撑脸疑惑地问:“我还想不明白的是……你说你在地铁途中遇到了地铁保安,他们怎么会……”
宋阳乐随意接口:“那么弱?”
“对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