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绪很感动。
现在这年头,找个能正常说话的普通人太不容易了。
只是听陆闻说完来龙去脉,整件事倒挺玄乎。
靳择野上个室友名叫程然,最开始两人相安无事住了两个月。但某晚过后程然却疯了,还休学了几个月,最近才来上学。
据陆闻所说,当时老师们发现程然的时候,他正躺在楼层的公共浴室里,眼睛瞪得巨大,显然受了极度惊吓。
甚至他嘴里还不断喃喃着……鳞片!
这显然与之前靳择野相关的传闻不谋而合,于是“怪物”之名越演越烈,最后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陆闻越说越兴奋,时绪表面微笑实则后颈冷汗簌簌。
只见前排少年背脊笔挺,手中笔记没停,一副认真听课的样子。但时绪敢打赌,对方即使隔着半个教室依旧能把后排陆闻的话听的一清二楚。
“还不止这些呢,听说他妈妈当时难产大出血,拼死拼活生下他看都没看一眼就咽气了。靳家老爷子连夜送进特护病房抢救才算救回来。”
时绪笑意凝固“是,是吗?”
陆闻激动的拍桌子“要不我带你直接去问程然。我用我八百五的芝麻信用和你保证,靠近他的人准没好事……你信不信?”
时绪……
今天说错一个字,明天坟上一坯土啊!
……
讲台上艺术史老师情绪激奋。
“中世纪的艺术发展主要体现在建筑设计方面……一个个都不听课是吧,尤其是你们后排,下星期检查艺术史笔记,交不上来的别怪我给你们挂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