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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中的少年软着身体,水中鱼尾无力的颤抖。

尽管用胳膊使劲捂着脸,但还是能看见哭的湿红一片的眼尾。尽管极力克制,还是被他发现在轻微颤抖。太敏感了。他稍微用手碰了碰,对方颤抖的幅度更激烈。

“我,我跟你说了我不是你认识的那个时绪……”

少年小声呢喃着,饱满的唇瓣开开合合,诱的人想狠狠咬上去。靳择野抿唇,视线狂妄肆无忌惮,划过少年颈间开始渗血的绷带。果然咬重了,但碰到少年皮肤的刹那,他几乎克制不住想要咬的更深。

“我知道啊,早就知道了,”凝神听着外面的声音,靳择野用犬牙摩挲着少年通红的耳垂,让少年哭得更狠,“我自始至终想要的都是……现在的你。”

他等这一天已经太久了。

本来是想咬在脚踝上的,这样就永远都跑不掉了吧。少年每天只能跪坐在厚厚的地毯上,纤细白皙的双腿无力,想去稍远一点的距离膝盖就会被磨痛,跟不用说踮起脚开门了,只好乖乖等他回来……这就是逃离的代价。

毕竟他的时绪吃硬不吃软,只有真被打屁股了才会记得更清楚。

靳择野垂眸,轻声问:“注射完以后就把门打开吧?”

“闭,闭嘴,”时绪边抽噎,边小声威胁,“你,你敢打开……”

敢打开他就敢当场用牙齿咬死这只禽兽!

“我为什么不敢打开,现在‘湿’成这样的是你,”靳择野抚过他不知何时恢复的小腿,别有深意说:“全是水。”

这话骚的很,时绪脸蹭的红了。却听门外陆闻哀叹道,“不行啊,再这么下去蛋糕就该到了,要不去找宿管大爷拿钥匙?”

“行,那我去。”有人蹬蹬蹬跑下楼。

“快,快,他们要进来了。”时绪语速飞快,“……我答应你,你先放我起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