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也没什么，最后一个考室的卷子上往往千奇百怪什么都有。

有人作文纸上写被泪水打湿了的情书，有人把几何图形改成表情包，还有人函数图像改成大胸美女……

相比之下，他随手涂鸦而已，算不得什么。

只是以前，他会反复地检查演算。

做着截然相反的事，薛忱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放肆快感。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穿到这本小说里，也算是替他圆了一场敢想不敢做的梦。

看着答题纸上惟妙惟肖的人像，他忽然生出一种坏心思。

薛忱指尖帅气地转了转笔，给那颗寸头添了一对毛绒绒的熊耳朵和卟啉卟啉的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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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完试，搬回桌椅。

薛忱站在阳台上眺望远处时，听见隔壁19班的两个女生在站在一旁聊天。

“愁死了，不知道这一次掉到多少名去。”

“我也是。不过大家可能都考得不咋样吧，你在暑假里复习了没有？我直接玩了个通透，作业都是激光复印的，也不知道杨老师看出来没。我猜他看都不会看就直接发下来给我们讲。”

薛忱笑了。

老师不傻，肯定看出来了，只是懒得说。

声音醇厚一点的那个女生说：“老规矩，咱们来打这次的赌，输了请喝奶茶。”

“行，我还是赌周传第一，简莘第二。倒数前两名估计还是隔壁班那两位惹不起的大帅比，太稳定了，没赌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