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好几个学生眼睛都睁大了,郭夫子这才满意地继续说道:“别再想着礼仪课直到甲班才派上用场了,若是在丙班就能被选上,那会是多大的荣幸。
一直以来有多少学生是在祭祀舞中出彩的,我也不多说了,你们自己心里要有数。”
郭夫子想了想又小声道:“季远川季夫子不就是教你们的算学课么,虽然他不曾在青明书院求学,但我听说,季夫子便是在祭祀舞中……嗯嗯……你们懂的。”
顾长盛一听是季远川,立刻来了兴趣,不止是他,便是其他人也忙回神细听,可谁知郭夫子“嗯嗯”就完了。
“请问夫子,嗯嗯是何意?还请夫子解惑!”顾长盛像模像样的作揖行礼。
郭夫子没想到自己一时嘴快竟引起了他们的兴趣,不过这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
就是这顾长盛太调皮,以前也不知他是个促狭性子啊!
“关于季夫子的传言,你们定是也听过不少,但有的事情,你们肯定是不知的。
季夫子最开始被一些大人物注意到,就是因为一曲祭祀舞。所以你们自己在心中多想想,能被选中,会是多么荣幸。而之所以如此安排,听说,也与你们那季夫子有关。
好了,闲话少说,回归正题……”
郭夫子也不管这一番话会对这群学生产生多大的冲击,只要求他们赶紧将上堂课的内容再练习几遍。
不过郭夫子发现,自此后,学生们的积极性有显著提高,于是每次给不同的班上课前,他都要先说上这么一席话。
后来,季远川老觉得走在路上有人看他,这又是后话了。
在丙字六号班的学生看来,季夫子平日看起来格外严肃和不近人情(当然少数人例外),却没想到还有这么一面,就好像自己离季夫子更近了一步般。
顾长盛也收起一惯的漫不经心,格外正经起来。心想:既然夫子是因为祭祀舞而进入许多人的视线,那今年的祭祀,夫子很有可能会被选出,作为青明书院的夫子代表。
他也应该努力才是。
其他人虽与他的心思不同,但亦是希望自己被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