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在他以为夫子会与他长篇大论,告诉他这种行为有多恶劣时,夫子只是……
“哦!”
就这样?没了?
“你这是什么眼神?”为何季远川觉得自己从他眼中看出了不可思议?
顾长盛低头道:“你看错了!”
“我没看错,你是不是觉得我应该把你骂一顿才是正常?”季远川拉着顾长盛在椅子上坐下。
“难道不是吗?”既然被发现了,顾长盛也不想隐瞒了,之前总是怕这种情况发生,现在看来似乎也没有那么恐怖。
“做就做了,还能怎样?”以后你还会做更大逆不道的事情,难道我也跟过去骂一顿?
“你保护好自己就好,这才是最重要的!”至于其他人……管不了。
季远川自觉说得很煽情,谁知这家伙完全不领情,反问他道:“该保护好自己的人应该是夫子吧!”
季远川嘴一抽,不说话了。
……
过了一会儿,两人决定重新找个安静的屋子睡觉,外面是越来越吵了,好像官兵也来了。
而始作俑者正要进入梦乡。
就在季远川半睡半醒,已经半只脚踏入美梦时,顾长盛突然说了一句话。
“夫子,我要走了!”
快要粘在一起的眼皮瞬间睁开,挥之不去的睡意立刻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