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知道的,可是在利益面前,还不是同样铤而走险,直到他将人杀怕了威慑住。
想要套着狼可却舍不下心中的贪念。
岳青思被他夸得不好意思,连忙解释,生怕他误以为她是视金钱如粪土的人。
“大公子这话太过言重,我也不是毫无私心。”她光明正大的表述着目的,“出来丰州,我自然是希望能尽快在丰州立足,此事于我而言虽无利,却有名。”
她的眼神坦荡,平丰烨却是不反感她有所图。
他给得起,只要她拿得稳。
“如此就够了。”说到底,丰州是平家的根据地,他自然一切以丰州为重,“青思所说之事,后续豆油坊落成一系列的事情,我会叫人把进度和安排给青思汇报。”
她当然不会拒绝,只不过时不时地听听进度而已,和轻松的甲方一样,还不用出钱,何乐而不为呢?
岳青思随意地将手搭在身边的红木桌上,两人之间隔着一个立桌的距离,三言两语就把这么大的事情解决完,一时之间她还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打破此刻的沉默。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两个人都沉默着。
脑袋越是着急反而越找不出来可说的话,她在心里犹豫,要不然,就此结束?
突然,她灵光一现。
“大公子,不知道您准备的豕怎么样呢?我也好安排堡里的人将木栏做好。”
顺带还得培养个能手起刀落半点不手软的能人,她只会嘴上指导,没有真正实践过,杀鸡已经是极限了。平丰烨早就看出她的坐立不安,只是没料到她憋出来这么一句话。
平丰烨:“…三日后就送来。”
莫名有种吃瘪的感受,还和家里人叫他心梗的感受不相同。
得到确切的答案,她喜形于色,显然对于豕的热情远远超过和他交谈,半点不拖泥带水地离开,背影都透露着一股雀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