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刊》的编辑部只有一间房,比《新矢新报》小太多。
房间内,拢共八个人,孙山是总编,其余人各司其职。
因为林雪棠的到来,大家都停下了手上的事,围拢过来,和她一起说话。
这给了林雪棠一种集体开会的感觉,有点哭笑不得。
《新月刊》创办了两年时间,但真正发行只有一年的时间,每个月只发行一次,销量不大,最高五千本,最低两千本,一直都是不温不火的状态。
没赚到什么钱,勉强能够持平,但这对其他很多新创建的杂志社来说,已是不错的成绩。
大家聊起天来,说的都是国内的问题,林雪棠对这方面不太熟悉,只能勉强应付着。
孙山似乎瞧了出来,便转了话题,又聊到《游医记》上来,说道:“你大学,是学医的吗?我感觉你对这一块非常熟悉。”
林雪棠摇摇头,说:“我没有读过大学。”
几人闻言,顿时有些惊讶,“那你家里人有医生吗?”
游医记将治疗的过程写得很详细,就像是十分有经验的老医生,所以他们先前以为林雪棠是学医。
“我家中也不曾有医生,这本书的很多内容,都是我去医院专门向医生请教的。”林雪棠说道。
孙山恍然大悟:“那你很厉害,能问到这么多东西,还能将其写出来,要是让我来,我肯定不行。”
林雪棠笑笑:“不过是问得多罢了,要是孙总编去,也行。”
孙山连连摆手,“我可不行,我只能写一点小东西,比不上你,你写的东西很好。”
林雪棠说道:“孙总编你不用一直夸我了,从进来我就听了好几遍,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孙山哈哈一笑,问道:“你对白话文是怎么看的?”
林雪棠知道今日算是进入了正题,她略微思索后,回道:“我觉得白话文很好,意义很重要。交流起来,更加通俗易懂。如果用在学校里面,还可以降低很多学生的读书门槛,让教育更广泛,更多人能够读上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