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款的名字,不是白教授的名字,而是另外一个人的,应该就是白教授的友人了。
这样的纸条,就等于是直接录用了,工人们拿着过去,肯定是能得到一份工作,兴许还是一份很好的工作。
项雪谢过白教授后,就把纸条郑重地收起来,打算晚些时间去一趟医院,告诉那些工人。
“项雪同学。”
白教授今日是有事要做的,他上完课回到办公室,本打算喝口茶就走的,结果,项雪拿了纸条后,仍旧是坐着,似乎没有离开的想法。
他有些着急,便催促了一句,“你还有其他的事吗?”
项雪闻言,深吸一口气,随后拿出几张写满字的白纸,“白教授,我写了一篇文章,想让你帮我看看。”
白教授接过纸,并没有马上看,因为他着急离开,而且看文章这种事,是需要静下心来慢慢看的。
“我这会儿有事要做,你的文章先放在我这里,等我今晚回去看了,明日再同你细说。”
白教授说完话便站起身,开始收拾外出要带的东西。
项雪经过刚刚的教导,此时此刻也知道急不得,虽然她确实挺急的,但还是点头答应下来。
随后,两人各自离开办公室。
白教授去办事了,而项雪则是去了医院。
红十字医院。
项雪那晚缴钱时,直接要了五日的病房,另外的医药钱和吃饭的钱,她也是一并给了的。
这些工人如今不用做事,心情也不算差,因而伤势就好得比较快,这会儿他们几人,有地躺在病床上,有地坐在病床上,正聊着天。
他们说话的声音不算大,但离病房门口近一些,倒是能听得清楚。
项雪隔着门听了几句,发现他们都是在说找工作的事情,话里话外透着些许焦虑。
躺病床上的他们,这几日是不愁吃住,但他们的家里人,以及离开医院后的日子,却是让人发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