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等待流浪儿的，便是一场可怕的折磨。

地痞流氓用拳头，用脚，用手腕粗的棍子，流浪儿发出凄惨的叫声，地痞流氓则是放肆畅快的笑声。

到后面，那笑声更是遮盖住了哭声……

“畜生！全都是畜生！”余老板突然猛地拍了一下桌子，“这些可恶的畜生，全都该死。”

差点被吓到的陈掌柜：“……”

“余老板，你这是看到啥了？怎么还生气了呢？”陈掌柜好奇地问道。

不过，余老板没有理会他，整个心神都在小说上。

包包也被打了，棍子砸在他的腿上，令他疼得直掉眼泪和汗水。

包包很聪明，挨了三下，就假装自己腿断了，这是他和另一个人学的技能，装得有模有样，竟是成功的骗过了地痞流氓。

第二日，他们被丢在街头讨钱。

包包运气好，有好心人看到他，给了他几枚铜元。

有的流浪儿，则是没有讨到钱，甚至连一个冷馒头都没有。

然后，这些什么也没有讨的流浪儿，地痞流氓将他们的衣服裤子脱光，用冻到骨头都忍不住颤抖的冷水，泼在他们身上惩罚他们。

泼一遍不够，还要多泼几遍。

地痞流氓说，这是给他们洗洗澡，让好心人能看到他们的可怜，才愿意给钱。

第三日，包包没讨到钱，也受到了这样的惩罚。

那冰冷的水浇透全身，被寒风一吹，包包剧烈地抖动起来，甚至连站都站不稳。

他只觉得全身的骨头都没有力气，软得像面条一样，只想要躺地上，抱住自己紧紧蜷缩起来。

晚上，包包被关在小屋子里睡觉时，他就做了噩梦。

梦到自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