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封信的内容不一样,有好有坏,坏的信,大概扫一扫就能放一边。
好的信,便是要细细品读,稍花些时间。
不好不坏的信,则是最为麻烦,既要看,又要修改,最后还要将其重新寄出去。
不过,林雪棠倒不觉得厌烦,这种事只是比较忙,比较耗费时间,做起来还挺有趣的。
她大概说了个时间,钟老师点头,打趣道:“林老师,洪老师,你们真的看得过来吗?要是看快了,可太容易看漏了,到时候容易寒了那些寄信来的学生的心。”
“不会。”林雪棠笑着摇头,又问:“钟老师,要不你没课的时候来帮忙,我给你算工钱。”
钟老师好奇地问:“多少钱?”
林雪棠也不知多少钱合适,便随意说了个数,“二十封信,一枚银元。”
“行!”钟老师直接答应下来,从布袋中数出二十封,“我待会儿有空就看。”
一下子少了二十封信,林雪棠和洪慧兰的压力顿时减少许多。
因为有了钟老师的例子,林雪棠又问了问其他老师,有些老师愿意,有些老师不愿意,最后总共分出去八十封。
上午第一节课结束时,林雪棠还在看信,魏如鸿就从外面走了进来,而跟他一起来的还有张生。
“魏先生,你来了!”林雪棠连忙打招呼,又看向张生,笑着道:“张先生,你怎么也来了?”
张生被林雪棠叫先生多次,早已经习惯了,但这次是当着魏如鸿的面,他脸颊又开始发烫了,最后只得拘谨打招呼,“林姑娘,好久不见。”
林雪棠给两人搬椅子,洪慧兰帮着倒了茶水。
热茶香浓醇厚,散着丝丝缕缕白烟,几人寒暄过后,林雪棠主动问:“魏先生,我们什么时候去见那位能画连环画的人?”
魏如鸿饮了一口,“不用特意去见,人我已经带来了。”
林雪棠回过味来,立马看向张生。
昨日,魏如鸿告诉她,画画的人会让大吃一惊,起先,她以为是此人画工高超,而令她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