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传来响声，他余光一瞥，然后就瞧见林同走了进来。

报贩头子对《文汇报》遮挡打扮严实的人，早已见怪不怪，他笑着问道：“哟！又来问你报纸的销量呢？”。

“是的，麻烦你了。”林同客气道，“我来问问这十天报纸的销量，不知如何？”

“还挺不错。”报贩头子说道。

还挺不错？

那就是和上次差不多，会稍微好一点，应当是二十多份。

林同读出这句话的意思后，便向报贩头子点头道谢，转身离开。

正要等林同问具体数量的报贩头子：“……”

他瞧见人越走越远，连忙喊道：“你着急走干什么？你不问问具体卖了多少吗？”

林同转头，明明那一张脸被遮挡到只露出两只眼睛，瞧不见任何表情，报贩头子愣是从眼神里读出一抹苦涩。

“不问也没事，大概数量我已经知道了。”林同解释道。

“你知道了？”报贩头子满脸惊讶。

“嗯。”林同点点头，“你刚刚说还挺不错，那应该是三十份不到，只卖了二十多份，比起上次确实要好一些。”

报贩头子：“……”

“你在胡乱说些什么？”报贩头子神色莫名其妙，“我刚说‘还挺不错’的意思，是比起其他报纸，像是《大众报》《泸城报》之类的，你们报纸卖得还挺不错。”

林同愣了愣，细细品味这句话，然后就明白过来，顿时变得有些激动。

他小心翼翼问道：“那你刚说的话，指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