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整张脸都埋在被子里。

顾凉轻轻摸了摸她的红屁股，眉头深皱。

棠棠挪动身体，爬过来，枕着他的腿继续哭：“好疼，呜呜呜……”

哪怕挨了打，也还是离不开他。

顾凉的心软化成了一汪水，再也生不出半点火气，语气强作严厉：“疼就对了，不疼你不长记性！”

棠棠：“呜呜呜呜……”

顾凉再次叹气，作势起身：“我去拿药。”

棠棠抱住他的腰，仰起头露出一双婆娑泪眼：“不许走，让佣人去拿药嘛。”

顾凉只得重新坐下，扬手从床边抽了纸巾，给她擦眼泪。

这时看见她领口有一条长长的红痕，蹙眉问：“怎么弄的？”

“就是那个人啊……”棠棠哽咽着告状，“他扯我衣服，都弄疼我了。”

“不急，等他出院了再慢慢收拾。”他口吻轻淡，眼神却是森冷的。

棠棠说：“我要让他坐牢！”

顾凉闻言淡淡一笑，“小傻瓜，这案子警方都没法取证，立不了案只能和稀泥，就算我们使手段把他送进去，又有什么意思？不如自己动手来得痛快。何况他敢动我的人，我要是让他太舒服了，岂不是显得我没本事？”

棠棠抿抿唇，嘟囔一句：“我还是想让他坐牢……”

她想了想，凑近些问他：“我能请慕紫给我打官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