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我怎么会乱收别人的东西?”
季澜溪又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才大发慈悲松开了他的耳朵。
“以后也不许收!”季澜溪凶巴巴地道,“你要是敢收,以后就别上我床!”
慕时韫忙道不敢,把人抱紧了,在季澜溪脸上亲了一口,“我不收旁人的,那娘子可要给我做。”
季澜溪有些别扭,“我,我的手艺你也看到了……”
慕时韫道:“不急,你慢慢做,等我赈灾回来再给我。”
“难道你忍心看着你的夫君出门连个荷包都没有吗?”
季澜溪最受不了的就是他可怜兮兮的眼神了,像是在求她怜惜一样。
“行吧。”
反正就是做个荷包,反正戴出去的又不是她。
终于安抚好了季澜溪,慕时韫心里长吁一口气,
都说生气了的娘子比过年的猪还难抓,吃醋的娘子也难哄啊。
幸好他从来没收过什么荷包。
话说,季澜溪突然想起来,“你什么时候走?”
慕时韫道:“赈灾粮已经在加紧筹集了,最迟七日。”
七日。
这么短的时间她是学不会了,这个还是让空青或者莺归代做吧。
不过,今天是腊月初一,慕时韫初七就要走,今年过年是肯定不能在京城过了。
这可是她来这里过的第一个年啊。
慕时韫不知道她心里淡淡的失落,接着道:“药方我已经拿给父王了,父王说你开价就是,国库还不缺这点银子。”
季澜溪摆手,“不了,灾难当前,哪能发国难财,只要不拿着我的方子盈利就行。”
慕时韫颔首,“这个还是可以保证的。”
吃完午饭,慕时韫就又出去了。
玄锦跟在他身边,“世子,已经摸清了刘犇的生活轨迹。”
慕时韫接过一看,刘犇的姨母是宋丞相的夫人,此次进京,是为了探亲,也是想请丞相夫人帮忙,举家迁到京城来。
刘家家里有座盐场,想进京来也不是难事,刘犇的父亲刘易兴是个精明的商人,但是刘犇却是个实实在在的酒色之徒,每天不是赌场就是青楼。
“底下的人来报,刘犇已经上钩了。”
慕时韫把纸收起来,“去福熙赌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