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我一直按照你说的照顾国公爷,他现在已经可以坐轮椅在外面晒晒太阳了,要不是最近平州的事,他还说让我请你和时韫来家里做客。”
“说起来,时韫也是个苦命的孩子,母亲早早就不在了,两个妹妹被人偷走,到现在都没有下落,摄政王又忙于朝政……”
随国公夫人眼神暗淡了下去,看着季澜溪,又亲切地拉起了她的手,
“幸好他遇见了你,我也算是从小看着他长大的,自从那些事,他的性子就变得沉闷了,但是我能看出来,他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是真的高兴。”
季澜溪想到慕时韫,眼底也不自觉温柔了几分,“我知道的。”
“诶,诶。”随国公夫人连连答应,笑得十分慈祥,“要不是时韫先娶了你,我可一定要替我家那个去侯府提亲的。”
季澜溪脸微微有些发红,状若羞涩地低下头。
随国公夫人要是去提亲,娶的可就不一定是她了。
马车相继行驶在官道上,两人有说有笑,交谈了一路。
大相国寺的香火一年到头都十分旺盛,进入腊月,寒冬料峭也没能阻碍香客来上香的热情。
香烟袅袅中,季澜溪和随国公夫人走进大雄宝殿。
随国公夫人跪在蒲团上,祈求佛祖保佑楚承毅和慕时韫此行能够平安。
季澜溪虽然不信佛,但是秉着礼多人不怪的想法,也跟着拜了拜。
从大雄宝殿出来,随国公夫人一脸神秘地笑道:“我方才向佛祖许了两个特殊的愿。”
“什么愿?”
“这其一,当然是毅儿的婚事了,毅儿的婚事,我真是操碎了心。”
季澜溪点点头,楚承毅的婚事,不只是随国公夫人,整个随国公府都要操碎了心了。
就是楚承毅每天起床就要面对着一大群人的催婚,不知道精神状态还好不好。
她没被催婚过,她不懂。
“其二呢?”
随国公夫人笑着,没说话,只是眼神落在了季澜溪的小腹处,流连了片刻。
季澜溪随着随国公夫人的眼神看去,大囧。
随国公夫人这是催完婚又催生啊,放在现代,高低得是国家计划生育部门的骨干级人物。
只是她和慕时韫还没那啥呢,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有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