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重要线索,你可得想好了说。”大理寺卿道。
珍儿身子伏地,“奴婢没见过。”
这时,季澜溪幽幽道:“是吗,那宝珠怎么说上面的湘绣看着像是出自你之手呢?”
珍儿心头一跳,下意识道:“一定是弄错了,奴婢是苏州人,只会苏绣,不会湘绣。”
说完,看到季澜溪似笑非笑的眼神,珍儿这才意识到,自己不打自招了。
“大人明鉴,那香囊不是奴婢做的……”
刑部尚书一拍惊堂木,“大胆!本官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上刑!”
夹棍上来,夹住珍儿的手指,珍儿顿时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柳如月听着这声音,只觉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闭上了眼睛。
没一会儿,珍儿的叫喊声就传来,
“奴婢招,奴婢招!”
刑部尚书给衙役使了个眼色,珍儿被放开,十指已经是血肉模糊,脸上惨白,豆大的汗珠往下落。
珍儿声音虚弱,“那香囊,是小姐,是小姐让奴婢做的,说要送给清河县主,还拿来了浮云锦,让奴婢做得仔细一些,奴婢就照做了。”
“你胡说!我什么时候让你做过那样的香囊?!”
柳如月一脸不可置信与被诬陷了后的愤怒。
绝对不能承认,要是承认了,她就全完了!
还想再问话,珍儿却已经晕了过去。
季澜溪给她把了个脉,“大部分都是皮外伤,问题不大,休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柳如月跪直了身子,义正严词道:“大人,我不知道珍儿为什么会这么说,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背叛了我,我是被冤枉的,清河县主素来和我关系好,我怎么可能会害她呢?”